魔鬼数学

  • 作者: [美] Jordan Ellenberg
  • 副标题: 大数据时代,数学思维的力量
  • 原作名: How Not to Be Wrong: The Power of Mathematical Thinking

通常,公司会同时孵化多笔基金,尝试无数种投资策略与投资额度,让这些基金在母体中相互竞争。有的基金会拥有很好的回报率,公司很快就开始向公众兜售这些基金,同时提供大量证据证明这些基金拥有的收益情况。而那些收益不佳的基金则被扼杀在襁褓中,公众通常都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从孵化器中顺利破壳而出的基金之所以能够幸存,原因可能在于它们真的可以代表更精明的投资行为,出售这些共同基金的公司可能更加相信这一点。投机得手之后,谁都会认为自己头脑聪明,掌握了窍门,从某种意义上讲应该得到这份荣誉,不是吗?但是,数据却显示出相反的结果:基金一旦到了公众手中,就无法维持它们在公开发行之前的优秀业绩,其收益情况大致只能处于中游水平。


班尼特的这篇论文引人关注的地方,不在于他指出死鱼身上有一两个体素通过了统计学检验,而是他的一个惊人发现。他参阅了多篇神经成像方面的论文,发现这些论文中竟然有相当高比例的文章没有使用统计偏差预防措施——“多重比较修正”(multiple comparisons correction),也就是说,这些文章没有考虑小概率事件的普遍存在。缺乏这个修正措施,科研人员很有可能把自己的研究结论变成


如果在收到一连串预测正确的股票行业资讯后异常兴奋,全然不知还有更多的预测在失败之后被扔进了垃圾桶,我们就会招致潜在的风险。同样,因为看到死鱼身上有一两个体素的反应与照片上人物的情绪相吻合而兴奋不已,却忽略了其余的体素,这样的做


如果在收到一连串预测正确的股票行业资讯后异常兴奋,全然不知还有更多的预测在失败之后被扔进了垃圾桶,我们就会招致潜在的风险。同样,因为看到死鱼身上有一两个体素的反应与照片上人物的情绪相吻合而兴奋不已,却忽略了其余的体素,这样的做法也是非常危险的。


从自然数到分数是一个哲学上的飞跃。


弗罗斯特在给斯金纳的信中称赞了他的这几部小说,并给出了一些建议:“作家必须具备的一项能力,是在创作时可以坚定地直接利用某些不负责任、几乎无法克服的个人偏见……我认为,每个人都心存偏见,都会花时间琢磨、感受这些偏见,为自己的说话与写作提供素材。但是,大多数人往往选择在作品中表现其他人的偏见,于是他们的创作生涯就此终结。”


几乎所有的文明都观察到,在金牛座的一个角落有一个昏暗的星团。纳瓦霍人把这个星团称作“Dilyehe”,意指“闪亮的图形”;毛利人把它称作“Matariki”,即“神的眼睛”;在古罗马人的眼中,它是一串葡萄;日本人认为它是“Subaru”(现在,大家知道“斯巴鲁”的标志为什么是6颗星了吧);美国人则把它叫作“Pleiades”(昴星团)。


数字n是素数的概率约为1/logN,数字n与n+2同为素数的概率就是


内曼与皮尔逊认为,统计学的目的不是告诉我们应该相信什么,而是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统计学的任务是做出决策,而不是回答任何问题。


如果某种药物没有顺利通过显著性检验,我们不会说“我们确信该药物没有疗效”,而会说“检验表明该药物没有疗效”,并拒绝给它发放生产许可证。同样,如果没有合理的证据证明被告到过犯罪现场,即使法庭里所有人都认为他有罪,他也会被当庭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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